“不是我逼死了他,是天权圣地逼死了他,”阳子山正色道,瞥了一眼药师宫,“孙无忌的悲剧,药师宫要付主要责任,当年他未成帝时就在药师宫长大……”
“我当年曾评价孙无忌,不及其父兄资质之一半……我也没想到,他是一个自尊心这么强的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承认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药师宫中,一位老帝情绪也有些低落。
当孙无忌的名字,被阳子山念出来时,他便知道这件事情多半是怎样的了。
“当年孙无忌所处的环境虽不好,但他自身恶念也有罪,说不上是我药师宫的主要责任吧?”药师宫内,另一位大帝的态度截然不同,不承认这口锅有自己的一部分。
先前那药师宫大帝冷笑:“当年就你说了一句,可怜孙药师无后,孙无忌才如此行事的,自己此刻不亏心吗?”
“我……”甩锅的大帝顿时不语,沉默了片刻,沉声道,“若身处的环境不好,若旁人说个三两句,便要犯下罪孽的话,这样的人也根本不值得同情。”
“杠精。”吴缺冷冷开口,对于这人很不爽。
“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对别人为所欲为,但别人永远必须做好人?你又是个好东西吗?!”吴缺忍不住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