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想勉强自己笑，都无法勉强。
她无力的点了一点头，再点了一点头，抬眼看过去，眼眶是红的：“所以，我任由你们处置，我接受你们的惩罚，给你们赔罪了。”
徐楠对上她那双通红的眼眶，心头一窒，他想说不是的，他没有那个意思，他说的是郁南行，不是她，更加不是在责怪她。
可是，舌尖僵硬，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422章 一心来了
“你.....”
徐楠半天挤出来一个字，最后，还是一声不吭，推门出去了。
这是一把双刃剑，徐烟心知肚明，她说出来，徐楠会觉得受伤害。
她自己不好受，徐楠也不好受。
可是，她并不是为了报复谁，才将这样伤人的话说出来，徐楠的心被徐让这却是多年却突然回归的父爱给遮蔽住了，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自己真的认识的那一个，还是对方想要让他看到的那一个。
徐烟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便只能用这样两败俱伤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