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源听到这些话时,他感到自己心里在热切地为梅琳辩护,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对的!他突然站起身来离开了这个男子,不知为什么,这个男子现在使他感到讨厌。“至于我,”源冷冷地说,“我认为有时一个女人摩登得过分并不好。我认为爱兰在这件事上是错误的。”他慢慢地走回他的房间,希望在路上能遇到梅琳,但终于没有碰到。
他的几天假期就这样一天天逝去。没有一天他能有十分钟以上的时间看到梅琳,也没有一次他能单独见到她,因为她总是和太太在一起照料那个新生儿。太太沉浸在一种狂喜之中,因为她现在终于有了个她曾盼望许久的男孩。虽然她已习惯于各种新习俗,可现在,她在甜蜜而颇有点羞涩的快乐中也按老风俗办了些事。她染了一些红鸡蛋,买了些银的饰物,而且已开始为办满月酒做准备,尽管这样做为时还过早。她在计划每一件事时都会与梅琳商量。她仿佛几乎已忘记了爱兰是这个婴儿的母亲,她无比信赖她的养女。
这时离婴儿满月还有一段时间,但源必须很快回到新首都去工作了。眼下时光白白地逝去,这对源说来不啻虚度光阴。过了些时候,源开始有点闷闷不乐了。他心里想,梅琳没有必要这么忙,如果她愿意的话,是可以为他抽出些时间来的,他就这么沉思默想了几天。当假期的最后一天临近时,他确信他的感觉没有错,梅琳是在故意做这做那,存心在任何时候都不单独见到他。太太沉浸在孩子出生的狂喜中,甚至也忘记了源和他爱着梅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