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昭颜院大儒花冷棠,对昭颜院心学一派有了新的领悟,并修撰《新心学说》令昭颜院上下震惊,其用另一种角度,诠释了心学别的思想,不过独差最后一卷,花冷棠至今都没有动笔。”
“这些与楚某有什么关系吗?”
楚凌端起酒盅,笑着回了皇甫静钰一句,对于镇院至宝一事,楚凌是知晓的,开院三载必须有学派典籍问世,否则就会被国子监问责,其他书院会择英才来辩道,如若能赢得其他书院辩道,则可延期一载,期满学派典籍必须问世,否则皇室将收回建院令。
不过对楚凌来说,三年时间还很长,他现在不急着此事,建院令是到手了,不过皇室所赐院址还没下来,过于着急也没用。
“那你可知花冷棠,为何要收李芸姝为嫡传弟子吗?”皇甫静钰似笑非笑,看向楚凌说道。
“楚某没有兴趣。”
楚凌摇摇头道。
“因为李芸姝进修的就是心学一派。”
皇甫静钰也不气恼,喝了口佳酿,“而且李芸姝似有悟道,开拓了另一条可能,只是她有很多困惑,所以特去了昭颜院,找大儒花冷棠辩道,那一日李芸姝之名传遍上都。
名义上来说,是花冷棠想离开上都,游历北疆,以弥补心中困惑,实际上这是李芸姝所提,花冷棠爱徒心切,才甘愿随其一起去的。”
“所以呢?”
楚凌嘴角微微上翘道:“三公主想表述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