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那二姑姑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说不得,还会被舅舅一家子恨之入骨。”
刘稻香可怜的摇了摇头,笑得像只小狐狸。
她招摇的带着一大群丫头、婆子,从静水院的前院路过,闹出如此大动静,自然瞒不过张桂花。
她听后笑着摇头道:“这孩子,可算是能真的放下了。”
织锦在一旁抱怨:“早知那位夫人会落得如此下场,当初就该拦着些姑娘,不让她与那位夫人走得太近。”
“怎么拦,当初咱们才来府里,脚跟都没站稳,许多事又不是咱们说了算,再说,当初那老婆子打的什么算盘我又会怎不知,亏得我儿运道好,逃过了此劫。”张桂花心中暗暗庆幸,当日她知道的有些晚了。
好在后来她拿卫承逸试探,谁知自家二闺女压根儿就没开窍,她当时还很高兴来着,可如今,头发丝都快愁白了。
不知自家闺女与镇国将军商议的如何,还有,平王府那边自那次钱侧妃事下与她说了那事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有心说人家忘了吧,可那对福禄寿玉镯她给自家男人看过,说是当世难得的一珍品,人家拿出来送予自家闺女,钱侧妃说这是传家宝一事,想必是真的。
张桂花为了她的亲事,喜一阵又揣揣不安一阵,弄得她神魂憔悴,便还不想自家闺女伤心,只好继续憋着。
“夫人,咱们要去仁禧堂吗?”织锦很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