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境查拓跋大将军的事儿？”
宫扶清结束了上一个话题，看着付斟时，明知故问道。
“你一早就知道。所以中秋节才将计就计，摆了拓跋大将军一道，那枚腰牌，是你丢的。”
付斟时直视着宫扶清，用陈述的语气娓娓道来。
宫扶清眼神微闪，不承认也不否认，道。
“谁知道呢。”
“呵。”付斟时意味不明地笑笑，对着宫扶清道：“臣告退。”
宫扶清看着付斟时说完之后，径直退下，眼光深邃，起身，走到窗外，透过窗户，沉默地看着微微暗下来的天色。
付斟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便同宫扶清告辞了。
走到大殿门口，看着微暗下来的天色，目光四处转了转，看见站在门口，差点被头上的帽子盖过半张脸的宫识鸢，忍不住嘴角上扬。
来到宫识鸢面前，站定，正好同听见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的宫识鸢四目相对。
宫识鸢因为仰着头，头上的帽子忍不住往下掉，付斟时嘴角的弧度自从见到宫识鸢后便没有降下来过。
付斟时伸手，替宫识鸢扶好要掉不掉的帽子，对着宫识鸢道。
“小九就等了，走吧，我们现在回府。”
“好。”宫识鸢看见付斟时嘴角上扬，也忍不住对着付斟时笑笑，应道。
二人一前一后，如来时一样慢慢地走出承乾殿，往出宫的方向走去。
宫扶清站在窗户旁，看见宫识鸢和付斟时相携而去的背影，眼神带着几分独自一人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