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骂就直接骂吧,我受的住,您千万别憋着。”憋成躁狂症更吓人。
路凌顿时想打人,他这辈子还没对谁低过头,费多大力气才把这句‘对不起’说出口?这女人居然不领情?!
他伸手摸着两条越来越没知觉的腿,暴怒一点点化做悲愤。
他的女人在他眼皮底下被人非礼,而他困在屋子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如此无能,他还有什么脸面怪这女人不领情?
姜悦愣愣的看着他,看他闭着眼,牙关紧咬两颊的肌肉都在打颤,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她轻轻喊了声,“路大爷!”
路凌睁眼,然后看见她后背抵着门板身子慢慢滑坐到地上,路凌一惊,“你怎么了?”
“没事儿!”姜悦苦笑着摆摆手,“我腿有点软,我坐这儿缓缓,你别骂我不端庄啊!”
“……”你很端庄,是我没有本事才让你吓成这样。路凌死死捏紧拳头,心中又苦又涩。
姜悦缓了缓,仰头轻声道:“路大爷,你听没听过一句话,不要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已。柳金山非礼我,是他下作。与你的腿无关,如果你因为这事儿就自怨自艾,我倒真会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