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如此心性,极其难得,殊为不易,却又能够大大方方的让自己在听风亭中跟他一起练剑,完全不懂得藏私,甚至“不吝赐教”。
白衣剑修越想,越觉得跟着少年一见如故,要不是现在对方已经醉的不成人样了,说不得两人就要就着这听风亭中的清风明月,朗朗乾坤,就地结拜为异姓兄弟。
叶拾雪忽然“咦”了一声,心神感知到听风亭外,廊道之下,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一袭翠烟褶裙,在那边等了半天了。
他微笑不已,随手一指,将那个青衫少年剑客,连同旁边的酒葫芦一同给扔到了那边少女身旁。
鸢儿将凭空出现的李子衿扶住,又接住了那只酒葫芦,少女惊讶地张着嘴,“公子?公子?”
怎么醉成这样了?
在轻声呼唤几次李子衿都徒劳无功之后。鸢儿又干起了一位渡船侍女最不陌生的活,将一个醉的已经站不稳的青衫少年一路从听风廊道,扶到了房间里。
等到二人回房,她将李子衿抱回床上之时,鸢儿自己也累得香汗淋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