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再次提起头，宋景泽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苍白了些。
“你说的那个头，是王黎吗？”他小心问道。
念在他是苏棠亲哥，陈局叹了口气点头：“对，那姑娘也是惨，头和身分开了，现在都还没找到。”
宋景泽放在桌上的手捏紧成拳，表情在瞬间变得十分难过。
苏棠抿唇道：“别在我二哥面前说这个。”
陈局哦了声，恍然间想起王黎父母说的线索，她和宋景思经常联系，估计两人关系不一般。
那他刚才说的话，简直是戳人家肺管子！
“这件事私下我们再说。”苏棠道。
陈局立刻点头表示明白，颇有些心虚。
幸亏此刻手下送来了调查的资料，提取通话录音，已经确认宋含雨也是共犯。
她的声音响起。
“缅甸那边的人很好联系，网络上有不少博主，你直接联系他们说想卖人就行了。”寇云峰道。
“可是苏棠再怎么说也是爸妈的女儿，我不想害她，我只是和你说说我呢难过而已。”宋含雨委屈巴巴的。
“在我面前就没必要装了吧？”
“宋含雨，我也讨厌苏棠，你也讨厌，所以我们俩合作是最好的。”
“把她卖到缅甸，从今往后宋家只有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你还可以过被捧在手上的生活，不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