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哲微微一笑道:“朕已经说过,昨日贤妃不适,是因为她略有贪嘴,导致食物相冲。并非因为皇后的极品御酒,更非他人暗下毒手。况且此事朕已经全权交由皇后处理,朕相信朕的皇后自会秉公处理此事。”说着挥挥手道:“若无其他要事,不如退朝。”
回到乾清宫,承哲也不多说,只聚精会神地望着手中的一份折子,愈看脸上笑容愈欢。绿鬓忍不住发问:“皇上,莫非有什么喜事不成?”
承哲笑着将折子递给她道:“倒不是什么喜事,是一份弹苛蓝杰皓圈占了京城城外几个庄子的折子。”
绿鬓看了看折子,皱眉道:“皇上,这个蓝杰皓好生嚣张,尽然擅自围圈皇城周边土地,奴婢不明白,皇上为何就不治他的罪呢?”
承哲眼中忽闪过一丝笑容,轻轻吹了吹手中的香茗,道:“朕便是要他这么嚣张才好。”绿鬓不解,承哲斜看夜飞雪一眼,问道:“这些日子以来,蓝杰皓以全面围剿之名,不断向朝廷要钱要粮要人,搞得国库空虚,资源紧张,如今他又明目张胆的在皇城周际围圈土地,飞雪,朕来问你,你是否觉得那蓝杰皓十分专横嚣张?”
夜飞雪低头行礼道:“回皇上,奴婢也觉得蓝杰皓十分专横嚣张,但皇上既然不出手治他的罪,想必有皇上的理由。”
承哲似乎并不习惯她的语气,他抬眸深深凝视着她,眸中光芒闪亮,良久,他方才淡淡笑道:“飞雪是觉得朕不敢治他的罪,还是觉得朕不能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