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忘记了,当今天子可还是有一个兄弟的,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是既然是同一个父亲,面貌相似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这番话一说出来,司马徽其实已经猜到了真相。只是没办法确认而已,
庞德公,黄承彦也是聪明人,很快也明白了司马徽的意思,说不定可能真的很有可能,
毕竟这些政治深处的弯弯绕绕,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黄承彦问道:“那仁兄为何不告诉吴侯?而是等他走了才说出来?”
庞德公回话:“贤弟只是不想招惹麻烦,如果猜测没有错,这水可就太混了。现在的陛下竟然是已经被废掉的怀王(刘辨死后被刘协追赠名号),而且也不知道曹操是否知情,一旦插入进去,这绝对是脱不开身的。
司马徽点头:正是如此,我等在荆州教书育人,非常安定,没必要过于深入的牵扯到这些事情里面。吴侯要我们试探,那我们大致的给出一些态度就够了,其他的不可深究。”
黄承彦道:“仁兄倒是想的明白,不过也是,我们教育诸多学子,确实要保持自身立场的公正,不能牵扯到这些俗事,为天下培养更多士人才是我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