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歌步子一顿,回头看了司牧云,“你想我说什么?”
司牧云一迭的点头,追了上前,顾自说道:“你就说爷他是不是真的对丫头动手了?”
“你怎么不去问爷?”燕歌不答反问道。
司牧云差点一蹦三尺高,嚷嚷道:“我去问他?那我不是找打吗?”
“我看你啊,就是欠揍!”燕歌瞪了司牧云,“这种没凭没据的话,你也信?爷把夫人看得比他自己的眼珠子还重要,你说他舍得吗?别人瞎说也就罢了,你还跟着凑热闹,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司牧云唇角翕翕,愣是被燕歌训得一句嘴也还不了。
燕歌训完司牧云,又接着说道:“都是钱多多这张嘴惹出来的事,我看过完这个年,是真得把规矩立起来了。”
话落,转身便走。
司牧云等燕歌走远了,这才敢讷讷的说了声,“我脑子进水?你怎么不说是治家无方御下不严呢?真是……”
哼了哼,司牧云转身往厨房走回去。
气死他了,他非得好好吃一顿肉不可!
未时两刻,年夜饭准时开席。
内院二桌,外院一桌。
顾文茵、穆东明,燕歌、司牧云,大胖、小胖几人一桌,余下席二、傅六暗卫们一桌,依着顾文茵的意思,孟槐和孟江兄弟俩也被安排在了内院和席二他们做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