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墨似乎受到了重创,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可简宁安这话又说的十分决然,不得不让人信。
简宁安也铁了心,封墨和她纠缠了这么久,总是受伤害,还不如早早断了好。
可这断了也不是简宁安一个人说了算,依封墨纠缠不休的架势,简宁安觉得他不会放弃。
“简宁安,你还想像当年那样吗?你别忘了,我们还有简单,我是简单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又怎么样,”陆泽琛道,“你有养过他吗?简单小时候生病你有陪过吗?我陪在简单身边的日子都比你久,如果不是后来宁安带简单回家,你们根本不可能见面,如果不信,你大可以让简单来,我要看看,简单和谁更亲。”
原本这些话能给封墨一个重创,可封墨不是一般人,他有些残忍道,“怎么,你要上赶着做简单的父亲?我还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你有资格吗?我倒要看看,一个侮辱过别的女人的人,有没有资格做父亲,有没有资格教育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