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鹏举忙说:“我知枢相吕颐浩正在健康和镇江督战,训导沿江的韩忠良,张俊,刘光等部,如果联合,定能一举驱逐苗刘逆贼……”
秦大王怒道:“刘光此人,一遇强敌就逃跑;张俊是王渊这个死阉党的干儿子,就一个韩忠良,你就能担保他会和你联手?”
“我虽和韩忠良素无深交,但知他豪爽过人,赤胆忠心,绝非刘光张俊可比.”
花溶点点头:“事态紧急,我们需得立刻回京.”
秦大王见自己一番苦心,换来的是二人坚决要营救赵德基.他怒不可遏,手指几乎指到花溶的鼻梁骨上:“死丫头,愚蠢的丫头,你以为救了赵德基,他就会感谢你们?你海上如此为他效命,可是,事后他照样逼你出使金国,你逃命回来,身受重伤,他又怀疑你怕完不成使命装病以躲避责罚.皇帝是什么人?是孤家寡人,刻薄寡恩.而赵德基尤其无耻,不仅阳痿,还和秦桧的老婆私通,哪里还有半点人君的礼义廉耻?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老子别的不知道,至少知道韩信那么大的功劳,最后还被刘邦这个流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