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讽刺的是,改建之后的会堂依然沿袭了救主堂的名号,而这里从来不会讨论任何与救主相关的话题,在这儿流转的永远是利益之间的斗争和交换。
“够恶趣味的。”抬头看了看占据了墙壁四分之三面积的大型宗教题材彩绘玻璃窗,张松岚笑道。
“但凡进了这间会堂的外国人都这么说,我们本国人可不会有这种想法。”拉斐尔一本正经地回答。
“是啊,对于你们来说利益就是唯一的信仰。”张松岚点点头,“所以那二位选择在这儿等我,也是因为对你们而言这里比较神圣咯。”
“主要是因为没资格的人进不来,不会让他们鄙视的下等人看到他们对别人低头求饶的样子。”拉斐尔如此解释道,“说起教堂嘛,肯定是有密室的,而且这里是公共地域,选这里不会让某些人有不切实际的联想。”
“原来如此。”张松岚露出理解的表情,跟着拉斐尔继续向会堂深处走去。
最终张松岚被带到一处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书房里,拉斐尔在诸多大部头古书前找出一本拉开,书架随即分成两半露出一条通道。
“真古典。”张松岚如此评论。
“古典且有效。”拉斐尔笑笑,“里面外面都有反扫描设备,比前一阵子被教廷查封的那位大主教的密室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