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知道,时宴作为他几个儿子里还算优秀的,是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得到许可,时宴杀气腾腾地向顾言溪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然而不过两招,他的手就被顾言溪反卡主,用力拧断。
“啊——!”
时宴疼得失声嘶喊。
“时宴,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娇弱,一看平时就没好好吃饭。”
顾言溪嘲讽地说出这句话,抬肘砸在时宴的背上,然后抬膝把人顶飞出去。
“啪”的一声,时宴脸朝下摔在地上。
时军看得眉头直跳。
“废物!”他怒道。
丢人的东西!
顾言溪抬脚向时军走近,“你请我入瓮就是为了京南的那块地?但我劝你,属于我顾家的东西,你还是不要肖想的好,你觉得呢?”
时军捏紧了手心,死死地瞪着顾言溪,那凶狠的目光就好像一头狼,恨不得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去。
而顾言溪看向他的目光,又何尝不像一头捍卫自己领土的老虎呢?
从前她不懂,为何她可以整天整天地玩乐潇洒,没有烦恼,也可以没有追求。
可现在她明白了,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哥哥们和父亲为她争取来的,而她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