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 大量喜剧桥段折射了复杂主题:以凯沙夫和一头牛结婚为开端,点出宗教思维的固化和凯沙夫的逆来顺受,而当凯沙夫的父亲坚持认为厕所和祈祷不能并存,登门拜访的贾耶爷爷却机智回答他同时在恒河大解和祈祷,凯沙夫为新厕所举行剪裁仪式把泰姬陵照片挂在厕所外的行为也颇为搞怪,玩弄了名胜古迹代表的神圣信仰,酒红节则是妻子‘‘棒打’’丈夫的雪耻. 但影片提出的为爱战胜一切的肤浅主题错在其次,更糟糕的是角色塑造和主题严重分裂,男主不仅在婚礼当天和其她女子调情、劝妹妹私奔,而且耍流氓的对女主一见钟情后跟踪、短信骚扰,从他骑车摩托看风吹露内裤的妇女哈哈大笑,和朝野外大解的妇女打闪光灯的大男子主义拖拉机骑手没什么不同,就这样女主匪夷所思地接受男主的霸总式告白,打着女权. 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