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觉得吃惊,只是拼命的控制着自己,不断地告诉自己坚持住坚持住,不过我的脚步还是慢了下来。
在听到前后左右都传来追赶者的声音的时候,我大吼一声,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这种疼痛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不过,在吼声之后,这种痛楚骤然地降低了。很快就没有了感觉,身体也格外的轻快。
我在一群穿蓝制服的人的面前,跳入了一条臭水沟,马上在我旁边就响起了呲呲的东西射入水中的声音,这应该是一种消声手枪吧,我知道他们已经很明确的想要我的命。
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巧合,我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桥墩子,在桥墩子的掩护下,翻过了臭水沟,逃走了。
为什么要说逃走了,是因为在后面的一段路途中,我没有听到那些人如影随形的跟着我的动静。我明白可能他们的确失去了我的踪迹,也许是不久前大脑剧烈疼痛的好处吧。
我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待了下来,除了全身污水并恶臭外,运动裤也不争气的开裆了,从前到后,成了标准的开裆裤。
天已经沉沉地黑了下来,除了远处的汽车声和旁边的人家房间里的电视声,这个世界像死了一样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