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扪心自问,你这辈子干过一见清醒的事情么?”老夫人颤抖着身子,指着阮居安开口道。阮居安面色一沉,他低头不语。一旁的玉氏见状,连忙接了话:“老夫人,你这话未免说得太重,阮天祁并没有你说得这般好,你可知晓他与王秀姝从未将平南侯府当做过自己的家?
你一心向着阮天祁与王秀姝,你可知晓侯爷心头的委屈与不如意?这些年生侯爷被打压得难道还不重么?”
“天祁二人之所以没有将平南侯府当做过自己的家,难道还不是因为你们二人!”老夫人怒吼一声,接着道,“你们二人可曾将天祁二人视作过亲人。自从他们入府之后,你们对他们还少了尖酸刻薄的嘲笑?人心都是肉长的,
你们对他如此残忍,难道还让他真心待你们?”老夫人冷哼一声,玉氏这张嘴脸她早已经看得生厌,如今阮天祁与平南侯府之间再也不可能恢复当初,阮天祁如今在京城做了将军,他原本可以不再管平南侯府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