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失败了,并不比他强多少,也是全赖她心里有他。
“哎,对了,桂卿,”晓樱一边兴致勃勃地随着桂卿上山,一边非常好奇地问道,对脚下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子和脚边还没完全展枝开叶的荆棘也不怎么在意了,“你说前一阵子挺忙的,你都忙什么了啊?我很愿意听一听,如果你愿意讲的话。”
“嗯,也没什么,就是家里盖屋的事呗。”他淡淡地回道,有点扫她的兴,尽管他随即也察觉出了这个问题,但还是不肯把盖屋的事讲得过于详细,因为一提起这个事他心里总有一股酸楚的感觉,反正这个屋子盖得再好也娶不了她当媳妇。
“啊,那可是大事啊,”她看似很随意地感叹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脚下崎岖的小路,然后又道,“现在怎么样,盖好了没有?”
“基本上算是盖好了吧,”他更加淡淡地说道,他真的不喜欢和她聊这个事,更不喜欢她问起这个事,“就差抹墙皮和垒院墙了,现在天比较干,先让风吹吹,省得屋里有潮气。”
“噢,怪不得从过完年就没怎么见你来找我呢,原来是张罗着盖新房子了。”她格格地笑道,眼神里的东西不言而喻,一如他猜测的那样,她脸上的表情也很明显地承认这一点了。
“我怎么发觉你的笑声里有很复杂的意思呢?”他有意瞥了她一眼,不是白了她一眼,带着一种脉脉的恰如其分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