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养育了我们。”文瑾轻声道:“蒋,义父晚年凄凉,遭我背叛,你也不问他死活。一双儿女竟都不与他一心。我讲真的于心不忍。听说他腿被砍了二刀,血喷了子书一身,回来大王听后笑了好久。我当时看大王笑,我别提多难受了。义父被砍,是我造成的。”
蒋怀州望着远方,“如果我与义父联络,必被君上作余孽下狱,届时你不单没有了义父,连怀州哥哥也没有了。瑾,我舍弃义父,不能舍弃你。你身边没有可信的人了,我必须自保。如果我也没有了,你怎么办?你告诉我,你一个人带着一家子怎么办,太难了。有我在,你起码有个退路。在外面受委屈了,你转身回头哥哥就在这里的。”
文瑾动容极了,蒋卿令她觉得好温暖,“我们去找薛大人吧,告诉他我们要成亲的事情。让他出席婚礼,做我的高堂。他总要负些做父亲的责任,他最近在前院与我们一起生活,常和我们姐弟三个说话,还带玉甄、宝银骑小木马,表现还可以。”
“好。”蒋怀州说,“过薛府。”
二人出文府,过到对门薛府。
蒋怀州见薛老太太在院中眯着眼穿镇引线,在纳鞋底子,眼花穿不进去针孔,蒋便走过去道:“阿奶,我帮您吧。”
薛老太太说道:“好,你帮我,我看不清啦。桁哥儿。”
蒋怀州手一顿,“阿奶,我是阿州。”
“哦。人老了,看不清啦。”薛老太太又道:“桁哥儿没来吗。你们三个不是玩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