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真以为这大赵没人能制你了吗?”
“呵呵,就凭你?”
赢少伤不屑的冷笑深深的刺痛了赵攀的心,他父亲乃是先帝最小的弟弟,因为先帝继位的时候,他父亲还在襁褓之中,所以是唯一一个幸存下来的王爷。
自从被封为常山王后,他们一家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常山,若不是有人请他们出山,他们才不会来趟这浑水。
“我难道不够资格吗?”
“你有什么资格?”
“常山距离范阳不过区区二百余里,当时范阳被劫,若是你常山即时发兵,骑兵不出半日就能赶到,范阳百姓至少能活下来一半人,可你们父子怎么做的?”
“坐山观虎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就是一国王爷该做的事情吗?”
“哼,我们怎么做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
赵攀冷哼道。
“那我赢少伤说什么,做什么,你这个废物也没资格过来指点。”
“大姐,这就是你教育的儿子吗?”
赵攀直接把目标对准赵蕊,多年以来,赵蕊掌控内库,控制大赵的钱粮,已经触碰了很多人的利益,要不是赵帝和赵蕊始终一条心,恐怕赵蕊早就已经被人扳倒。
同样,这常山王也是赵蕊的反对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