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这种决断,这种选择,段佑年无疑是个君子,是个好官,但是,他夹在中间,未必就没有他的痛苦和挣扎。
身在异乡,还要被这些事缠着,饱受煎熬,想来他也挺难的吧?
可想成大事,又有哪个不难的?
熬着吧。
熬过去了,就都好了。
心里想着,沈安宁的眼里,对段佑年更多了几分赞赏。
萧景宴将沈安宁的模样看在眼里,他索性伸手,直接从沈安宁那,把段佑年的回信拿了过来,他伸手就着桌上的烛火,直接把那封信给烧了。
沈安宁太阳穴突突直跳,“王爷,这是在跟信较劲,还是在跟我较劲?”
“我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船是拉醋的吧?”
“别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耗子,就是好猫。别管拉什么的船,只要没翻了,那就是好船。”
萧景宴振振有词,也没有否认他心里酸。
沈安宁听着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