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清晨她闻讯失魂落魄奔入沈府,正撞见七年未见的宋煜领人抄她满门。
她发了疯般哭着求他不要抓她母亲、幺妹、父亲、叔伯。
求孤王动动嘴巴就可以了么,他鄙夷的笑言,孤缺个下作的暖床婢。
于是她来了。哪怕来了就默认了自己的下作,可他掌管她满门生死大权,她只是孱弱内妇,别无选择。
厚重木门打开,在逼仄的室内响起闷闷一声,冬季里飘着些细雪。
宋煜长身迈入屋内,半靠在桌案,拂去肩头雪花,在泛黄烛火里打量着眼睛哭红的女子。
这一天,到底是来了,他等了七年。
“过来。”他吩咐。
沈江姩缓缓立起身来,手已经冻僵麻木,她缓步走到宋煜身边,单薄的身子在他面前显得分外娇小。
“孤王还没疼过人妻呢。”
话落,沈江姩腰身一紧,被宋煜有力的手臂桎梏在怀里,她柔软的胸腹撞在他的胸膛,不由痛呼一声,紧接着嘴唇被擒住,微凉的气息在她口内攻城掠地,男人粗粝干燥的大手从衣襟探入,攥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他的吻和抚摸带有惩罚性,报复性,却没有半分情感。
沈江姩的唇瓣被碾的好痛,她没有接过吻,从前他对她总是以礼相待,最多发鬓间蜻蜓点水,陌生的情愫使她慌乱无依,手下意识抵在他坚硬的胸口。
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宋煜,这恨她入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