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必是冷渠墨最美味的,猎物吧。
须得要好好享用,才是……
彼时,冷渠墨面容稍霁,他正坐在案前轻摆着上面的香炉,炉内熏烟袅袅,带来些许异香,他目光分外专注,所以未曾注意到胡言忌惮微怯的眼神。
倒是管竹紧盯着胡言,笑问:“胡言将军这是在想什么?”
胡言猛颤,当即就将目光收回,道:“没什么。”
管竹眯眼笑着:“没有便好。”
待管竹将目光收回,胡言这才长松口气,只觉威压尽散,身子也变得舒服了些许。
“哒哒哒——”
冷渠墨百无聊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案,过了一会儿他似想到什么,唇瓣微动道:“万俟润若毒发,即便有解药也无解,届时,或许会向燕无忧求助,朕那位皇兄虽然医术高明,但这已经侵入五脏六腑,猛烈的象国之毒到底还是解不了的,然,朕还是不放心,所以还是派些人去北国皇城附近探探消息,若有燕无忧的踪迹,便就地诛杀。”
他的那位皇兄虽淡泊名利,但也只是表面,谁知他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如今他尚未坐稳帝王之位,这位皇兄终究还是一隐患,趁机除去倒也不错,省得日后成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