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姬在心中嘀咕道。
“而且你们也不必打算套出情报后逃走,你们只要进了北城,就根本出不去!就算出去了,也总会被师父找到!”
秦梦泽此时就像个得势的小人一般,洋洋得意地威胁着,似乎全然忘了,他现在是夏姬和承棣手上的人质。
而且,他正在以十分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根本没有丝毫威严可言,反而显得十分滑稽。
“我们如何,不必你来操心。”承棣不耐烦地打断了秦梦泽的话。“我问你,那个尔宁是谁,你为什么说子姬害了她,你和你师父来到北城的目的又是什么?”
提起尔宁,秦梦泽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和了,“她是这全天下最好的女子,是我人生中唯一的光明……”
随即,他的目光变得愤怒,紧紧盯着夏姬,“所以,这个害了她的女人才罪不可赦,理应用她自己的命,为尔宁续命!”
话音刚落,秦梦泽就被承棣结结实实地踢了一脚。
承棣将嘴角出血、大口喘气的秦梦泽拎起来,又毫无怜悯地丢在地上,让他勉强保持着坐着的姿势,这才开口,“说重点。”
那副命令一样的口吻,以及充满了压迫感与威严森冷的眼神,竟然让秦梦泽浑身战栗,仿佛身体不受控制地臣服于对方了。
他低下头,喘着气,缓慢而又低声道,“……那是在很久之前,我还在南诏的时候……我的父母是苗人与汉人通婚,我的父亲就是北城人,这秦家药铺便是他的全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