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恒被她罕见的冷酷弄得有点无措:“如果你是因为前天晚上,我可以解释……”
“不需要了。”丁念说,“随便你送谁回家,随便她在你车上笑还是哭,都跟我没关系。”
“可你明明在怪我。”
“对,我怪你,我怪你在那一瞬间选择保护她而隐瞒我,但我现在更多的是怪我没有自知之明。”如果一开始她就对他不抱幻想,那么情况就不会变成这样,“对不起,我以为我在这段婚姻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所以很努力地适应、学习,但你似乎只需要一个听话的、配合度高的盟友,而不是一个认不清自己位置,还妄图对你管手管脚的人。”
“你当然可以管我,我不是在听你的话吗?你还说不会嫌我学得慢。”他被她这番话吓到了,“你到底怎么了?是谁在你面前说了什么还是我又哪里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