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真去了他房里,昨晚就该被“遣送”出来了。
只有一个可能,她昨晚装醉,偷着跑走了。
另一旁的男人笑着道:“这女人,怎么跟泥鳅一样,抓不着啊。”
宗浩文勾唇笑道:“这才有意思。”
“宗少,快一年多了吧,长征都没你这毅力,你这持久战好歹有个头吧?天天这么猫捉老鼠似地追着,我都替你累得慌。”
“要我说,不如省了这些弯弯绕绕,这女人再硬,以宗家在北城的地位,睡她还不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女人上床前跟上床后天差地别,没准儿,直接就服软了呢。”
宗浩文嘴角扯了扯,“你们懂什么叫乐趣?一块硬钢掰弯了,还是硬的,我要看着她在我手心里一点一点融化,捏圆搓扁了,最后融成一滩水儿,自己往我骨头缝里钻。”
“要说会玩,还是宗少,祖师爷级别。”
“宗少,我等着你吃到肉的那天,您哪天吃腻了,给我喝点汤也行,女博士,说真的,我还不知道啥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