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南欢刷房卡,门开了。
里面只有一个大床。
“你可以自己洗漱吗?”南欢关上门问。
靳炽川倚墙站着,他的身形让人很有压迫感,不说话时,让人捉摸不透。
“我说不能,你帮我?”
南欢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定住一秒后,笑了:“我认为你能。”
靳炽川向前一步,面上没有其他情绪,自然开口:“洗澡可以,脱衣服,有些困难,帮我。”
南欢呼吸微滞。
靳炽川今天穿的是黑色短袖,好脱,下面的裤子扎着皮带,单手的确难解。
“好,我帮你脱。”
二人进了空间偏小的浴室。
南欢在灯下,伸手,避开靳炽川的眼睛,帮他解开了皮带。
两年前的记忆在窸窸窣窣声响中,扑面而来,透过肌肤纹理,往外渗着红,每一次纵情,每一次掌心游移在皮肤上的触感,连带着靳炽川这个人,都让她心生向往。
但后背那道蜈蚣似的伤疤却在提醒她。
适可而止。
“好了,你自己洗吧。”
皮带被解开。
南欢出了声。
转身,离开。
卫生间的镜子里,独独剩下靳炽川自己的身影,他用青筋盘踞的左手,脱下了身上那件黑色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