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死活都不说那个人是谁?”潘大春一改往常的温顺,神态果断而坚决。
“我爹就对着大贵去了,说要砍死他,我娘拉了一下,就成这样了!”她目无表情的指了下昏死的潘大贵:“我娘一看,就疯了,夺下刀,就把我爹也砍了!”
完美的解释了潘大贵跟潘铁的伤势,至于那些不合理,比如怎么砍的那么正好,比如一个挨打的女人怎么从一个男人手里安然无恙的夺下菜刀,又比如说她不是吓得只会哭吗,怎么这会这么冷静了,等等,都被他们一致忽略了。
说白了,村长跟族老不是很关心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对这潘铁一家没什么好感。他们只要一个过得去的说词,还有一个看上去合情合理的经过。
冷静下来的族老沉思了一会,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我不知道!”潘大春摇头。
族老跟村长把目光转向定安。
定安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呆呆的说道:“大贵说是卖盐的潘牛叔子。”
族老跟村长对视一眼,村长点点头,走到前面扬声喊道:“山子,你去把潘牛叫过来,不过来就给我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