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拼贴好的心，被“傅之寒就是五年前那晚的男人”这件事砸得七零八落，里面已经住不下任何人了。
她没有回应，或者说是无法回应，只是沉声吩咐：“傅之寒，你松开我。”
似是察觉到了她语气的变化，傅之寒不敢再乱来，稍稍松开了些抱着顾北柠的怀抱，却依旧坚持将她圈在自己怀中。
他舍不得她，怕自己这次松了手，顾北柠就会永远消失在自己的世界中。
这样一个能够与傅之寒面对面的怀抱，让顾北柠更加觉得难受。
“你松开我！”她再次强调，声音高了三分，却仍旧被刻意压制着。
傅之寒慢慢松开怀抱，顾北柠转身想走，却在无意间抬头时撞上了傅之寒的眼神，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眶。
顾北柠的心忽然像是被一柄巨锤狠狠敲了一下。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傅之寒如实交代一切的时候，似乎提到过他那晚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