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羽能做水师都督,其中的关系可见一斑了。
“任将军,楚州,陵州,吴州,三州的江岸线,都不断有百姓逃离——”
“不是说了,若有渡江者,立斩无赦。”任羽冷着声音。不过三十余岁的年纪,却已经位极水师都督,在他自己看来,已经算得上人中龙凤了。
“但任将军……李度城的上将康烛,已经说了,不可为难百姓。”
“康烛是康烛,带着一群山巴子,他管陆战即可。我任羽,可是水师都督。按道理来讲,算得上平起平坐吧?”
说话的大将,听见这一句,脸色隐约有不满。在整个东陵的行伍,上将康烛,相当于他们这些人的军魂。
“怎的,你又不说话了?”
“任将军,还是小心行事为好,切莫逼急了百姓。”
“用不着你来教。”任羽冷哼一声,“终有一日,我任羽要带着东陵浩浩水师,踏平西蜀的江岸。”
“军令不变,东陵所有人等,不得擅自渡江!”
任羽的话刚说完,忽然间在军帐之外,传来了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待脚步声停下,有人走入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