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宇文初不许,那便是一点转圜余地都没有了。
因见敬松十分恪守职责地站在廊下,便凑过去小声打听道:“怎么回事呢?谁招咱们殿下不高兴了?”
敬松郑重警告他道:“我知道你觉着这位好,也多得人情,但要主子觉得好才叫好。你就别上蹿下跳的了,当心里外不是人。”
这话真耐人寻味呢,难道那边有着落了?
朱长生想了一歇,悄没声息地退了下去。
花厅内,江珊珊半垂着头,颤抖着轻声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殿下如此厌恶于我,要置我于死地?”
“你没有哪里不好,只是我们不太合适而已。”
宇文初并不看她,只管低头轻轻刮去茶汤上浮着的茶沫子。
江珊珊抬起头来,泪光闪闪地看着他道:“早年您并没有说不合适。”
以她温婉的性子,能说出这样质问的话来并不常见,因此她的表情里又带了几分不安和脆弱。
这样的风姿,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多少都会有几分不忍心。
可宇文初却熟视无睹:“真是这样的吗?长兴侯没和你说过?你想必也记不得我当年和你说过什么,你又是如何回答我的了。”
当年,是自己求父亲向敏太妃表达结亲的意思,又做了很多事才让敏太妃看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