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柴宗陈忠卫丰这些人,徐牧一样能全方面的了解。贾周也说过,他最大的本事,便是能让各个大将,很好地有自己的司职。
“宴雍,可擅长马战?”
宴雍脸色愁苦,“主公,你也瞧见我骑着的那匹马了,一下子被虎哥打死。我原先就是个酿酒徒,并没有什么好马。这月牙长戟,也不过是祖上传下来的兵器。”
徐牧并没有失望。马战这一旮沓,有晁义和卫丰在,还是人才济济的。水军那边,也有苗通,同样不算太急。
最稀缺的,还是步兵大将。放在先前,许多次步战的事情,都只能委托给樊鲁这个莽汉。
“步战营?”宴雍想了想,“我晏家祖上,虽然是马战将军。但祖上记录的兵法里,也有写了,另外两个开国虎将的步战之法。我也略懂一些。”
徐牧怔了怔,脸色大喜。
“宴雍,等得了空,你便露上两手,如何?”
“当然。”
晁义为骑,苗通为水师,若是宴雍能作为主攻的步战大将,阵营基本上是有了。
如于文柴宗陈忠这些,更多的时候,是作为镇守之将,堪称一路元帅,自由发挥。而到时候,真正随军的,便是晁义苗通这些人。
“主公,到城落了。”
不同于中原的城池,西域有外围城落,多是百姓的聚居地,以及贩货交易的场所。
早有人去通知申宗,不多时,申宗便一脸焦急,带着另外几个胡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