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绘春当即说道,不等林世珍院判在说什么,原本站在门外的元清却走了进来,对着谢图南俯身作揖道:“启禀王爷,方才我去那二小姐的若溪居取这药渣来的时候,见到谢子苓也在。”
“难道是谢子苓暗中作梗?”梳玉猜测道,因为愤怒而皱紧了眉头,有些幽怨的看着一处呆呆的再想些什么,而绘春也在一旁来回踱着小步,不知该如何是好。
“殿下!依下官所见,以及这药方中的配比,应当是那功效少些专一的川芎更为合适些,如此繁杂的药方,若是其中的药材在功能上再繁复些,想来药性也不能保证,只是公主殿下医术也比在下高明一些,所以下官也不敢横加断言,如今这三种药渣各有不同,公主又昏迷不醒,王爷以为如何?”林世珍院判将其中弯弯绕绕的事情尽数抛开不谈,只说了与苏予锦并请有关的事情,毕竟这才是当下的重中之重。
“本王也认为锦儿选川芎的几率大些,这药方繁复,我想锦儿会选单一些的草药,而不会将事情推向更复杂的地步。”谢图南赞同的对着林世珍院判说道。
乘着那汤药还未凉下来,谢图南便喂了苏予锦将那碗汤药喝下了,只是苏予锦虽说是昏迷着,但是喝道那碗浓重的汤药的时候,眉头还是没有忍住的皱到了一起。
等谢图南将那一整碗汤药尽数喂着苏予锦喝完之后,梳玉才想起来绘春手上的伤,忙请了林世珍院判为绘春处理了一番,上了些宫中才又的金疮药又在那血肉模糊的地方厚厚的敷了一层凝脂露,才又将伤口仔细的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