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马!”
那是温定书的坐骑,来人也是温定书。
他素来带着三分笑意的脸上此时眉头紧皱,没等死士们翻身下马为他行礼,他便率先下了马来,走到了柳影的马前。
“伤哪儿了?”他问她。
“先生,你不该一人出来。”
“伤哪儿了?”
柳影这才指了指肩,温定书皱了皱眉头,将她手中的缰绳拿过,一翻身,骑上了柳影的马,他将她圈在自己臂弯之中,为她拉着缰绳,打马前行。
柳影坐在温定书怀里,看着面前的浓雾,自己脑中的世界变也如这片迷雾一般,白茫茫成了一片。她能听到温定书因为疾行而来的粗重呼吸声,在这呼吸与雾气之间,柳影听见温定书说:“小心一点……你要更小心一点。”
“……先生?”
“你以后,让我怎么再将任务给你?”
那是柳影不懂:“先生……是在责怪我吗?”
“不。”温定书说,“我在心疼你。”
这温柔言语,犹在耳边。她曾是这世界上最接近温定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