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民看着担架上的秦瑜,心头感慨,秦瑜啊,嫂子啊,你爱的男人是个爷们!是个能为你拼命的爷们!
“我们休息,她怎么办?她死了怎么办?”宗一平声音的平静,深邃眼眸却都是歇斯底里,看着担架上的秦瑜,内心越加焦虑担忧,“你们若觉得辛苦,先歇一下。我先抱着她走。”
有担架在,只要不用力颠簸,应该不会让她伤口过多撕裂。
他要往前走,带着她回去。
这一路山陡坡陡,极为艰辛,可他感觉只有自己带着她往前走,自己灵魂才是活着的。
集团那些事,身后的枪声炮声,孟天韵,孟良郎这些人,在她面前,都变得无足轻重。
他不能停,不能歇,也许走到终点,他就能想起所有人和事。
“看,看,那边有人!”李卫民越过顾瑾身体,看到河对面有人在行走。
“过河就是到祖国境内了。”岑伦激动的道,他从未如此这般感觉到祖国土地的亲切。
“岑伦,你之前不是有一面小红旗吗?摇起来!他们看到我们,会过来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