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你是什么样子。”顾青泽听了凌楠的话，忍不住扯动嘴角，勾出一抹微笑，“有很多东西不是能说得清楚的，就像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虽然你当时的穿着没有一点儿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但是我心里的某种东西确实因为你而变得不一样了。”
凌楠突然抽离了看着窗外的视线，落在顾青泽轮廓分明的侧脸上，“那你还对我那么凶？”
刚才视线投在窗外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回忆和顾青泽接触的点点滴滴，如果是按照他说的那个样子，那他为什么就不对她好一些呢。
“你真是没有一点儿女孩子的心思！”顾青泽转头看着凌楠，然后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害怕你靠近，也害怕你疏远的那种矛盾的心理你可能没有体会过。”
听着顾青泽的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凌楠像被电击一般感觉到心脏的位置又是一阵强烈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