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不是偷人了?”
老妪仔细看了看聂重黎。
聂重黎容貌俊美,身形高挑,皮肤白皙,一举一动带着一股书卷气,一看就跟普通的庄稼汉子不一样。
那个孩子也一样俊美,气质不凡。
大树大字不识几个,性格也粗糙,根本不可能生出这种书卷气浓郁的孩子。
“贱人,你还敢偷人。”老妪笃定了这里的一切都是自家儿子的,理直气壮地撒泼,“你骗了大树,生下这野种……”
聂重黎的脸在瞬间变得漆黑。
他盯着老妪,声音轻柔,身上却散发出震慑的气息。
那种高高在上的天子之气。
“愚妇,你刚才说了什么?”他开口时,那股慑人的气息更为明显。
老妪从年轻撒泼到年老,早已经练就了厚脸皮和不要脸。
但,在聂重黎的气势跟前,她两股战战,几乎要跪下。
“你凶什么凶?”中年女子壮着胆子,“我有说错吗?你们吃我们家大树的,喝我们家大树的,这个小贱人还偷人,还将姘头带到家里来。”
“这要是在我们村子里,要么浸猪笼,要么打发人牙子卖了,省得污了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