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决定性证据在我们破门而入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胶合板箱子里摆着那个可怜女人不知所终的脑袋,刚好跟我们大眼瞪小眼。”
[1] 派辛丝:房东原名Patience,在英文中有耐心的意思。
[2] 詹姆斯·拉姆齐·麦克唐纳(James Ramsay MacDonald, 1866—1937),本书故事发生前后的英国首相。
3
“满意了吗?”特鲁曼夫人问。
坐在扶手椅里的雷切尔·萨维尔纳克抬起头,放下最新一期的《号角报》,上面有雅各布·弗林特令人屏息的独家新闻。报道中每隔一句话便要插一句“据称”,但是任何声明都无法抵消这起耸人听闻的自杀事件以及一位享有慈善家声誉的杰出银行家供认谋杀罪所带来的冲击。这位年轻的记者显然已经搞到了自己的独家新闻。
“满意?”她苦笑了一下,“这才刚刚开始。”
女管家摇了摇头:“昨晚,一切照计划行事。帕尔多的家佣们没有谁偷偷溜回来。行李寄存员收受贿赂后关闭了行李寄存处。帕尔多明白倘若他不自杀,特鲁曼手里那张他像捧着战利品一般捧着那个女人脑袋的照片也能毁掉他。可是,我们不会一直这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