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贝莱将机·丹尼尔拉到一旁,令他靠在一根钢筋水泥柱上。
“听好,”他说,“你该了解,我并不是要抢你的舞台。”
“抢舞台,这是地球的惯用语吗?”
“我并没有向巡警报告你的所作所为。”
“我对你们的行事惯例不能说百分之百了解,可是在我们的世界,作报告就应该尽量完整,但也许你们的世界有着不同的标准。无论如何,一场暴乱已经化解了,这才重要,对不对?”
“是吗?你给我听好了。”虽然必须压低声音,贝莱仍旧试图让这句话尽可能强而有力。“今后再也别这么做了。”
“再也别坚决执法?如果不这么做,我还有什么其他用途?”
“我是说,再也别拿手铳威胁人类。”
“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开火的,以利亚,这点你再明白不过,我无法伤害任何人类。可是,你自己也看到了,我根本不必开火,我早就料到没这个必要。”
“那只是天大的侥幸,我是指你不必开火这件事。再也别冒这种险了,这种搏命演出其实我也……”
“搏命演出?那是什么?”
“别管了,你能体会我的意思就行了。我自己也可以拿手铳指着群众,我随身也带了一柄。可是不论你或我,于情于理都不该玩这种游戏。比起一个人逞英雄,请求警车支援要安全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