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先是一怔,而后快速朝着那人行礼,恭敬的喊了一声,“孟公子!”
那人摆了摆手,继续摆弄着桌案上的公文,“没想到你受了伤还不肯歇会,把这些东西都搬到房间里来了。你为大祁兢兢业业,最后却得到一顿廷杖,连我都觉得——啧啧啧,太悲惨!”
容景垣示意副将出去,副将会意的出门,快速合上了房门。
一瘸一拐的来到软榻上,容景垣咬着牙才能重新趴回去,“我怎么觉得你是来看热闹的,身上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那人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自鸣得意,“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今日是什么味道都被你闻出来了!”说着,放下手中的公文,慢条斯理的朝着容景垣走来,“受了伤还不安生,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最后弄个抗旨不遵的罪名?”
“我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可怕的。”因为疼痛,容景垣的额头逐渐渗出汗珠来。
轻叹一声,那人拿了湿毛巾递给容景垣,“还真是个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