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怜惜。
和干翻在场众人的豪迈。
甚至忘记自己的酒量有多么差。
正出神间，鹏程的老总带着小雅过来了。
付司禹还没来得及起身，许笙已经端起酒杯，“程总您好，付总状态不佳，这杯酒我替付总敬您。”
除开自以为大方得体的许笙外，当事三人脸上都非常错愕。
圈里确实有代酒的。
但一般都得让领导们先寒暄几句。
像许笙这样一上来就挡酒的，还带着几分视死如归表情的。
确实还是头一回见。
就连原本对许笙有点意见的小雅，都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许助理性子真好玩。”
“看你的样子，应该刚出来工作不久吧。”
许笙嗯了声，“不到半年。”
小雅语气似有怀念，“年轻真好，你刚刚的样子，让我想起刚出道的自己。”
也是什么都不懂。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吃了很多苦。
后来遇上鹏程的程总，才有人慢慢教她规矩。
程总亲昵的捏了下她腰际，“这是怎么了？”
“我待你不好？”
小雅已经三十有一，再怎么保养也不可能像二十出头的年轻妹妹一样，皮肤嫩得像能掐出水来。
但她自有一番女人味道。
撩起碎发别在耳后，“哪能呢？”
“我只是感慨许助理运气好罢了，刚刚步入社会就能碰到付总这样的贵人。”
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