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吃明日我让母亲做了再给你带些。”
傅青鱼一怔,“这是夫人亲手做的?”
“嗯。”谢珩颔首,“母亲喜好做花饼。”
“夫人的病有所好转吗?”
“咳嗽的症状已经有所减轻,母亲说气喘也已好了许多。”谢珩笑了一下,“她还说要寻个时间感谢你。”
“感谢我就不必了,本也是恰巧遇见了,而我又恰巧知道此法而已。”傅青鱼并未将谢夫人要感谢她的话当真。
马车缓缓停下来,晨夕先跳下马车,酒楼的店小二看到马车停在门口已经热情的迎了出来,“客观几位啊?马车交给我就行。”
晨夕摆好脚凳,傅青鱼已经先一步躬身出来,踩着脚凳下了马车对店小二道:“三位。”
谢珩过了一会儿才从马车中出来,身上绛紫色的朝服外袍已经换成了一件冰蓝色的对襟外袍。
店小二迎来送往也是人精,一见谢珩便知是贵人,态度瞬间更加热情了几分,朝着堂内吆喝了一声,“三位贵客!”
吆喝完,店小二又回头躬身赔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位贵客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