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几年了,我一直问你,你只是哭,总不肯对我说。今天,你要听几个领导的话,把你的事情全都说给他们听。”金所长说:“刚才你自己也说了,你女儿才四岁,和谁都无冤无仇,那么,谁会向她投毒呢?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和你女儿有血缘关系的人,他们是不是怕留着孩子迟早会暴露自己,才对孩子下毒手。”一旁的邓启放说:“我一直就怀疑这中间有问题,我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就是不肯开口说话。这些年别人说我妹妹是鸡、是婊子我也只有认了。美玉,今天你再不说实话,我就不管你了,今后你是死是活都由你,我只当没有这个妹妹。”邓美玉抬起头,一双大眼睛满含着委屈和怨恨,说:“我不是那种人,我的亲哥、我的母亲管我管得严,我在酒家的那半年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邓启放就骂邓美玉道:“你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怎么会生出一个找不到父亲的私生子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争气,做哥的走出去都要矮人家三分。”何奔劝邓启放说:“启放你别骂美玉,这个时候骂她有什么用。美玉肯定有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让她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们才有可能替她伸张正义。”邓美玉突然扑进母亲的怀里,伤心地痛哭起来。母亲劝她说:“儿呀,有什么你就说吧,女儿死了,如今连尸体都被盗走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呀。”邓美玉哭了一阵,说:“我到连山酒家不久的一天晚上,他们要我陪他们喝酒,我喝多了,醉了……”金所长连忙掏出笔记本,问道:“那天和你一起喝酒的有哪些人?”“顾主任、丁县长,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顾主任说是外地来的采购员。我们有三个人陪酒,顾主任要我陪丁县长,另外的两个服务员陪那两个我不认识的采购员。我开始不肯去陪他们喝酒,我说我不会喝酒。我哥我娘都交待过我,只让我在酒家做活,不让我陪酒,更不准我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丁县长就亲自来叫我,要我给他一个面子,说那两个采购员是他的朋友。丁县长长期住在连山酒家,平时对我很关心,还教我怎么做人,并且告诉我,在酒家做活千万要注意安全,说如今一些男人都变坏了,对长得漂亮的女孩不怀好心,要我不要陪人家喝酒,更不能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要保住自己的名节。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烂了一个盘子,顾主任骂我,说那盘子要多少钱一个,要我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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