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上的女子,轻纱遮面,他都没见过真容,何况是容景甫。
容景甫纵然怀疑,却也没有真凭实据。
除非苏婉从画里走出来,站在他们面前。顶着齐王府侧妃的名号,宋明成才能放手,否则的话——便是大内皇宫里的女人,只要宋明成想要,也得给你弄到手。
“你见过她吗?”容景甫问。
宋明成面色一紧,“见过。”
“见过为何还要画轻纱遮脸的模样?”容景甫笑得嘲冷。
“我看中的女子,怎能轻易被人窥探花容月貌。”宋明成笑得凉凉的,杯酒入肚,话也越说越多,“其实我也明白,齐王殿下这是觉得,此人长得像你死去的苏侧妃,对不对?”
容景甫下意识的捏紧案上画纸,突然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其实这也没什么,女人嘛总归是好东西,尝一尝神清气爽,美人总是百看不厌的。”宋明成喝着酒,说着似醉非醉的话语,“只不过,齐王殿下何必揪着一个死了那么久的女人不放?人都死了,就算了吧!早前就听说,齐王殿下跟苏侧妃不睦,苏侧妃死了连个正经的的长明灯位都没有,可见齐王是不待见的!”
“既然是不待见之人,何必还要再见!难道,她如果真的没死,你还能让她再死一次?说到底也是个美人儿,你这么做未免也太狠了一些。女人嘛,不喜欢就晾着,没事拿来瞧一眼,当当花瓶也是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