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儒教和道门算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光是来此的登楼,都在十位以上,之前战死五位,另外还有数位在或明或暗处。
反正现在在出手的,一定不是全部来此的登楼。
朝风尘看着这两位,笑着问道:“什么时候应付一个春秋,还需要两位登楼了?”
这句话问的很直接,也没有半点拐弯抹角,而且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绪,显得很是平静,还有些调侃意味,但并无什么敌意,言语里的情绪,很容易被人听出来,可一旦被人听出来之后,便显得很有些意思了。
两位登楼都感觉有些耻辱,修行数百年,见惯了无数个春秋,无数个寒暑,平日里都是门人弟子尊重的对象,在山上也极有地位,像是他们这样的人,本来不该是这样放下颜面去对付一个春秋境的,可是眼前这个春秋境,是普通的春秋境吗?
他刚刚出剑杀了沈先生。
那位在延陵都极有声名的登楼修士。
就这样被朝风尘出剑斩杀了。
若是沈复死了在朝青秋的剑下,他们不会觉得半点奇怪,因为朝青秋是一位剑仙,若是从沈复死在某位登楼境手上,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毕竟剑士同境无敌,不是一件说着玩的事情。
可是沈复是死在了一位春秋境剑士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