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绝不会弃朕而逃,朕希望天下太平,亦是能做一明君,将军有何苦相逼?”陈炎君问,说道,“现在尔等军中皆以平地以藩内赋税发放俸饷,赋税有限,兵马众多根本难以维持二十万人马的平常开支,将士一家老小也难有温饱;若为养兵增高赋税,则平地百姓负担过大,民不聊生。”
他说:“而若归入朝廷兵马,全体将士将享受朝廷俸禄,朝廷也会负责这二十万将士一家老小的生计,虽是戍守边关条件艰苦,但是保家卫国又可养育妻儿老小,有何不好?”
他说的这些正是平地里现在的情况。二十年,为培养二十万精兵,其实已经超出了平地可承载的复核。因为与北漠临近,平地地处偏远,原本的人口户数就不多,要靠平地自己养兵实在是很困难。
但这些苦,李湟绝不会和陈炎君讲,也更不会当着他的面前承认。
“此事不用你管!”李湟说道。
陈炎君暗笑一声:“朕还以为将军今日是来带朕领略平地风光,朕还从未来过平地,不知此处与大炎其他州县的春日景色有何不同?”
李湟拍桌,一盘棋子被他震得飞了起来。
稀里哗啦地落到地上。
“等虎符到证实了王爷遗愿,到时候陛下再看吧!”李湟说,“要是十日内你们拿不出王爷的虎符,可就别怪我要你们给王爷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