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却摇了摇头,感慨道:“如此诗文若是胡言乱语,那天下所有诗文岂非都是胡言乱语了?”
众人大讶。
大乔看着手中的竹简喃喃念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忆。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人愣在当场,人人睁大眼眸,显然都被这篇诗文震撼到了。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诸葛若雪难以置信地道:“这诗文,太美了!竟然有人能做出堪与主公相媲美的诗文来?!”其她人也深有同感。
诸葛梦雪看向婢女,问道:“此篇诗文是何人所作?”
婢女躬身道:“乃是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众女大感讶异,大乔难以置信地道:“这篇诗文的气韵分明应该是出自男子之手,竟然会是一个少女的佳作,实在叫人难以置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