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平侯又如何?兵部尚书又如何?
堂堂嫡长子竟这副窝囊样,将来承继了侯府,也迟早都得玩完。
“你说你错了。好啊,那你告诉本殿,你错在哪里了。”昭庆太长公主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不该口出狂言,赶……”
“太长公主,还请坐下细谈。”唐可津打断道。
昭庆太长公主依言坐下,抬眸看了唐秋海一眼:“继续说啊。”
“他就是一无知小儿,做不得主,不如我和太长公主细谈吧。”唐可津说道。
“顺平侯想谈什么?”昭庆太长公主慢悠悠的问道。
“自然是两个孩子的婚事。”唐可津说道。
“我玉家的聘礼,不是被你们唐家的人给丢出去了吗?”昭庆太长公主挑眉问道。
“是犬子无状。”唐可津抿了下唇,说道:“唐银,请家法。”
“大公子自作主张,言行无状,家法二十。”
“是。”唐银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唐秋海闻言,额头上的冷汗更甚了。
他才大病初愈,怕是根本撑不住这二十下藤条。